姑。”
两个小孩儿这次不吱声了。
而警局的叔叔阿姨们，笑得前仰后合，没听说过，谁来警局是要扒光腚的。
好在他们没留意两个小孩说的“姑姑”是谁。
小崽子穿好裤子。
又人模人样鬼灵精怪的。
一名警察同志走了过来，低头打量着他们俩，“你们是来干嘛的？”“自首。”
“蹲监狱。”
小崽子开口倒是直接。
一下把在场的警员们都干没电了。
众人盯着他们俩，许久才疑惑地问了句，“啥？”
安安主动地走到来跟他们说话的警察叔叔身边，拽了拽他别在腰上的手铐，“警察叔叔抓我，我差点杀人，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乱吃东西了，再也不发疯了！”
“？？？”
警察同志满脸问号。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姚盼儿这才说明来意，简略地说了森哥家发生的事。
警察同志们听完，都静默了。许久，其中一人看似小领导的模样开口了，“那事还在调查，你先带孩子回去。他们不到法定年龄，没法关押他们的。”
警察同志不肯收。
毕竟现代社会，孩子那么金贵，万一在警局里磕了碰了，他们上哪说理去。
他们不收。
姚盼儿却必须把他们交出去。
她扭头看着两个小孩，眼珠转了转。
片刻后，接着抡起拳头，朝着两个孩子挥了过去。
可手还没挨着孩子。
就被警察拦下。
他们对姚盼儿，以批评教育为主，吓唬警告为辅，劝她赶紧带孩子离开。
可姚盼儿不走。当场表扬了一个发疯发癫。
“爸爸还昏迷，妈妈要回医院，你们怎么办！怎么办！你俩害了爸爸，你们叔叔伯伯都要揍死你们，你们不能回奶奶家！可我也没有药，我不行了，我得吃药，我疯起来，连孩子都杀！”
姚盼儿在精神病院住过的那几年。
就像一张免死金牌。
她疯完了，又抱着孩子哭。
表示怕他们出去疯，开始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