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糟蹋。”
周檀绍明明长了一张凉薄无欲的脸,却对床笫之欢如此沉迷,简直都不像是他了。
更令她疑惑的是,周檀绍的身体,似乎也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较之她初入侯府时的孱弱,如今他连鼻血都不流了……她甚至觉得,周檀绍的身子似乎越来越有力气了。
这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
同安医馆整整关门三天,见那帮人再未找上门,才敢开门做生意。
然而,生意还未开张,店铺又被人给围起来了。
今儿来的这群人,已不是商贾打扮了,而是明晃晃的穿着便服官靴。
老郎中还以为是侯府来问事,正要解释,就见他们直接甩出一张银票道:“此间医馆,业已易主,限你们三天时间离开京城,不然就等着吃官司吧。”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老夫行医几十载,京城之中,也是小有名声,岂容你等……”
然而,领头的青年男子面色冷峻,当即截断了他的话语:“我家主人说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望您老好自为之。”
“你家主人是谁啊?永安侯府?就算是侯府也要以理服人……”
男子再次冷冷地打断他:“不是侯府,是宫里。”
老郎中吓得当场跪倒,唇齿紧闭,再多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同安医馆悄无声息地换了主,这一切自然都是沈砚的安排。
最近,他不方便出宫走动,只能等顾清欢进宫的事敲定了,他方能腾出双手去料理永安侯府了。
皇后慕容佩对顾清欢这个备选,一直心存不满。
她今日刚看过她的小像,顾清欢的长相实在太过艳丽出挑。
宫中多一个美人,自己便会少一分恩宠。
她何苦为别人做嫁衣?
沈砚一进来,慕容佩便是一声冷笑,她轻挥衣袖,将顾清欢的小像扔到桌上,略带讥诮地质问道:“沈砚,你可真会挑人啊。”
沈砚神色淡然无波,语气不卑不亢:娘娘为陛下甄选佳丽,非最佳者,何以入得皇上的眼呢?”
慕容佩眸中暗涌,对沈砚那副不以为意的神态恨得牙痒:“你这是在给皇上选妃吗?本宫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