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行礼告辞。
慕容佩轻斥一声:“说!把事情给本宫说清楚。”
沈砚缓缓转身,慢慢道来。
“国舅爷和周三爷本无恩怨,只是那日在醉月楼,三爷莽撞行事,言辞不敬,这才让国舅爷动了气。国舅爷的身边不乏谄媚之徒,他们见风使舵,借机煽风点火,趁机怂恿生事,这才酿成大错!”
沈砚避重就轻道:“实事求是地说,周三爷并不是死于国舅爷之手,而是他手下的人不规矩罢了。他们擅自做主,想要为国舅爷争一点颜面,殊不知,下手太重,失了分寸。”
慕容佩何尝不知道弟弟身边那些的狐朋狗友,她此刻只觉怒火中烧,头疼欲裂,更兼胃中翻腾不息,一阵干呕涌上心头,倍感不适。
“既不是他指示的,可有人证?”
沈砚淡淡回应:“当晚在醉月楼,的确有不少客人,到底有多少人看见了国舅爷和周三爷起了争执,这还得奴才派人逐一探查。”
“侯府那边,可有风吹草动?”
“目前还没有。不过,侯府已经四处派人去找了,很快就会察觉到背后的隐患。”
慕容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不甘也有决绝:“本宫不信这是巧合!自本宫腹中怀有龙裔,本欲借此良机,一举超越宁嫔,稳固地位。岂料,又出了这样的事……”
“娘娘别担心,周三爷已经被奴才妥善处理了,死不见尸,无影无踪。”
慕容佩闻言又是一阵心悸。
他说这话的语气,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那般轻松,她下意识地抚了一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深吸一口气道:“既然什么都找不到了,那便让它成为过往云烟,权当从未发生……”
沈砚闻言,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遂轻轻颔首:“奴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永安侯掌管刑部,周檀纹与周檀绍兄弟二人,更是审讯高手,善于抽丝剥茧,此事若想彻底隐匿,还需从长计议,以防万一。”
“那你说怎么办?”
“奴才觉得,此事暂且搁置,静观其变,然国舅爷之性情,恐非久藏不露之辈。为免京城风波再起,或可让其暂返徽州,借山水之清幽,修身养性。”
慕容佩微微沉吟,秀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