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公公呢?”
慕容佩闻言眉心微动,神情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那僵硬的神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沈砚忙着为本宫忙前忙后,近来时常不见人影。”
李淳熙笑了笑,笑容清冷:“皇嫂有福,得了一个这样的好奴才。”
慕容佩却是笑不出来,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层深意:“沈砚之才,的确出类拔萃,然则,终究也只是个奴才而已。”
李淳熙又淡淡道:“那就请皇嫂为本宫好好管教一下那个奴才,让他更懂得规矩,更知顺服之道,岂不更佳?”
慕容佩听得似懂非懂,此时,香梅过来奉茶,轻声细语道:“娘娘,沈公公回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好巧不巧,都赶在一起了。
李淳熙端庄温婉的神情,有了些许变化,努力维持着镇定。
慕容佩实在不愿牵扯在他们之间,便淡淡道:“本宫乏了,让沈砚晚些时候再来回话。”
“是,娘娘。”
李淳熙亦是盈盈起身,行了一礼告退。
慕容佩望着她的背影,秀眉轻蹙:“自甘堕落!”
生为绝色又如何?
只是一个不中用的阉人。
沈砚候在殿外,见长公主殿下缓步而来。
“奴才给殿下请安。”
话音刚落,李淳熙便高高抬起了手,然而,她的巴掌没有落在沈砚的脸上,而是落在他的掌心。
“殿下,仔细手疼。”
沈砚轻轻挡下了她的手,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柔情。
他随即屏退左右,只望着李淳熙道:“殿下何必如此动气,来到景仁宫来兴师问罪呢?只要殿下一句话,奴才随时听候差遣。”
“沈砚,你敢戏耍本宫?”
李淳熙怒不可遏的心情,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土崩瓦解,再也提不起半点杀意。
“殿下言重了。奴才昨晚只是想让殿下尽兴,怎敢戏耍?”
李淳熙一声冷笑,重重甩开他的手:“你这种人,从来就没有心。”
沈砚不以为忤,反而更加靠近了几分,他的指尖轻轻搭上李淳熙的手腕,不急不缓地跟随其后,语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