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忧思过重。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如今您和大爷儿女双全,正是人生圆满。”
宋静姝闻言,面庞之上依旧笼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顾清语看向彩月,见她也是欲言又止,便给她递了一个眼色。
彩月立刻会意,吩咐一旁的乳娘们将少爷小姐抱回去照顾,只余下顾清语与宋静姝二人,一处说话。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宋静姝叹息一声,彩月顺势开口:“还是老爷那边的事,他如今虽然收敛许多,但还是改不了耍钱的习惯。之前是一百两二百两的拿,如今虽是小打小闹,二十两、五十两的输去,积少成多,又欠下了不少银子。”
顾清语闻言,微微沉吟道:“多少?”
“一百五十两。”
顾清语闻言不禁轻叹一声:“此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宋静姝也是心如死灰道:“我也知道这是无底洞,但这一次,我真的累了,不愿再深陷其中,只想任由它去。只是母亲派人捎信说,过几日来侯府看看我,顺便来看看孩子。到时候,她免不了要为父亲说话,我也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她好不容易才还清了上次的钱,这次又是上百两的亏空,她真是补不动了。
“银两之事,我愿倾力相助。只是大奶奶,就算你把侯府的银子都拿给宋大人,也是不够的。”
“我心里也恨啊,恨他不争气,恨他……”
顾清语抽出帕子给她擦泪:“月子中,哭多伤身,容我再想想办法。一会儿,让彩月跟我回去拿银票应急。”
宋静姝对她投以感激的目光,眼中泛泪:“我这就写一张借据给你。”
顾清语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信得过大奶奶的为人,亦如大奶奶信得过我,才向我求助。这银子就当是我给孩子的满月礼,封了红包。”
宋静姝闻言眼眶微湿,心中暖流涌动:“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我不愿为了银子,坏了咱们之间的情谊,你若信得过我,我更写给你才是。”说完,便让彩月端来笔墨纸砚,写过借据,还按了手印。
次日,顾清语去到医馆,看账本问事。
她把掌柜地叫到跟前,让他去查一查宋大人平时和什么人来往,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