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在此恭候。”
吴庆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未置一词。
沈砚步伐沉稳,不急不缓地尾随其后:“驸马爷如今在宫中住得还习惯吗?”
吴庆川仍是沉默,仿佛对他的问题,十分不屑。
沈砚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随即他优雅地收住了步伐,只对吴庆川的背影道:“奴才恭送驸马爷。”
他等他走远了,才又折回彤华宫。
寝殿内,纱帐重重垂下,熏香袅袅生烟。
李淳熙斜倚于锦绣床榻之上,酒意微醺,眼眸半合,沉沉欲睡。
然而下一秒,有只温凉的手,悄然滑过她的脚踝,轻轻摩挲着小腿,激得她整个人微微发颤。
“谁?”
李淳熙轻声斥问。
随即,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响起。
沈砚的笑声,总是格外勾人。
李淳熙的脸颊粉若桃花,一双薄怒的眼眸,她凝视着沈砚,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你还敢回来?”
沈砚从容落坐,坐到了李淳熙的床边,伸手抚过她的小腿,逐渐向上蔓延,放肆大胆。
“奴才本就是为了殿下而来,不巧,驸马爷亦在此,奴才自当恪守礼数,不敢有丝毫逾越。”
李淳熙闻言,目光更加锐利地锁定在沈砚身上,隔着层层衣裙,她精准无误地按住了他那只撩拨的手:“你干什么?找死么?”
沈砚闻言,双眸意味不明地闪烁了一下,欺身靠近道:“殿下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呢?”
李淳熙轻哼一声,未加思索,抬手便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力道不重却极响。
沈砚眉心微动,下意识地用舌尖轻抵腮侧,眼神在瞬间变得深邃:“殿下,请息怒。若有何不快,但说无妨。”
李淳熙抬起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便已被沈砚轻轻握住,紧紧拿捏。
沈砚被她打了这一巴掌,不再以笑脸相对,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一旦捕捉到她眼中哪怕是最微弱的动摇,便立刻欺身压下,以绝对的力量优势,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眨眼间,他已居高临下,形成了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李淳熙凝视着对方眼中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