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闪,似有难言之隐,许久才轻叹一声道:“三爷的身上有几道旧伤痕,有些触目惊心。”
楚氏不明所以:“好端端的人,哪来的伤疤?”
郎中欲言又止,只说:“许是,三爷之前的境遇不太好,可能遭遇过不测,又或是被人打伤所留……”
“什么?”
楚氏又是一惊。
这变故,犹如天际乍现的惊雷,划破了侯府的宁静。
待周檀纹与周檀绍匆匆赶回来,楚氏立马让他们两兄弟去看一看周檀平。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
周檀纹满脸震惊,周檀绍却是难忍怒气,质问他这一年多的时间都去了哪里,为何音讯全无,让家族上下忧心忡忡。
周檀平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仿佛他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侯府之内,灯火通明,众人汇聚一堂,为周檀平突如其来的回归而深深忧虑。
一切都太反常。
宋静姝轻轻地将目光投向身旁的丈夫周檀纹,犹豫发问道:“三爷他,定是遭遇了难以言说的变故,且看他那一身的伤痕,必定是歹人所为……”
周檀纹抿一口茶,沉吟道:“之前是离奇失踪,现在又神志恍惚,必定是有事发生了。不过,他现在一句话都不肯说。咱们即便是心急如焚,也是无从下手。”
周檀绍显然想得更深:“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偏巧在这风口浪尖上发生,咱们一定要谨慎行事。”
楚氏叹息一声:“甭管怎么说,终归是人回来了,这便是最大的安慰。试想,若他真是在外孤苦无依,悄无声息地离去,那才是罪过呢。”
她交代宋静姝派人好好照看周檀平,又让两个儿子稍安勿躁:“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他既然知道回来,早晚会开口的。”
周檀纹见弟弟还眉头紧锁,便又道:“我猜,三弟许是被人绑走了做了肉票,他们初时只以为是掳了位富家少爷,想要勒索银子,结果后来知道三弟是侯府的人,一时慌了主意,既不敢轻易放人,又惧怕侯府的威严而不敢贸然勒索,这才耽搁了这么久。”
这的确是最合理的解释。
然而,周檀绍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周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