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中女人互相争斗已是常态,左右不会太出格,谢晏青也没有管。
谁曾想,竟然误伤了裴绾绾!
谢晏青不通医术,见裴绾绾已经昏昏欲睡,当即急道:“大夫,她不是伤到了手臂么?怎么会想昏睡?”
太医道:“大殿下有所不知,这个狼爪上有太多的污秽之物。被感染的几率也不是没有。”
“感染……”谢晏青睁大双眼。他领过军,自然知道感染的可怕之处。
若感染处一直不好,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能要人姓名。
——
另一边,谢晏衡按照和裴绾绾的约定,将狼群悉数驱逐出去,并打死了一只狼,换个证据保存了下来。
谢晏衡站在晨光笼罩的宫墙之下,月光稀薄,如同他此刻的心境,既冷冽又复杂。他手中紧握着那只死去的狼尸,狼眼圆睁,仿佛临死前还残留着不甘与怨恨。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但这份宁静之下,却暗流涌动,让他脊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突然间,一阵阴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谢晏衡心头一紧,那种被未知力量包围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环视四周,只见宫墙的影子在晨光下拉长,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
“裴绾绾呢?”谢晏衡道。
按照计划,裴绾绾此时应当已经出来与他汇合了。
但谢晏衡紧盯着的那扇电门,还毫无动静。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谢晏衡的心底缓缓升起。
“回大殿下,奴才真的不知道。”
宫墙下的阴影依旧浓重,将庆元的恐惧无限放大。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胸膛里擂鼓,震得他几乎要崩溃。
谢晏衡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冷峻,他手中的狼尸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森寒的光泽,仿佛随时都会化作利刃,穿透一切阻碍。
谢晏衡没有再做声,只是收了沾满狼血的剑,大踏步往寝宫走去。
他的步伐快速,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气势,修长的身影在晨光与阴影的交错中忽明忽暗,如同即将破晓的第一缕曙光,锐利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