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津津乐道,居然敢跟阮田对着干,关键是还堵得阮田说不出话。
阮田是他们最怕的老师。
从前只是个崇文馆的大学士时都敢打皇子的手板心,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现在又加封了太子太傅的虚职,虽然只是个虚职,但也足以证明皇帝对他教育方针的支持。
皇子权贵子弟们在他面前根本不敢炸刺,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生怕阮田打板子不够还要去皇帝面前告他们的状。
“这臭小子,嘴皮子还是那么厉害,”裴远笑骂,“圣人言他也敢乱说,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名声真的要臭不可闻了。”
“不对,这小子名声本来就已经烂到没法子再烂了。”
过了一会儿,裴远突然问:“你说,这季今宵像是会殴打先生的人吗?”
冯英看了看裴远的嘴角笑意不止的模样,心中有了答案。
“陛下,坊间还传闻季公子横行霸道,仗势欺人呢。”
这些事是不是事实,裴远自己都亲眼看过两回,自然知道传闻有误。
“也对,看来不能光凭传闻来断定一个人的好坏啊。这其中恐怕也是另有隐情。”
裴远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冯英,你来说说,是谁在针对这小子?”
冯英打起十二分精神,恭恭敬敬道:“陛下,老奴一直跟随陛下左右,陛下都不知,老奴岂会知晓。”
“你呀你。”裴远没有责怪对方,神情若有所思。
当晚,赵德妃知晓原本要来她这里休息的裴远转道去了季贵妃那边,还送了不少绸缎给对方,气得大发雷霆,东西摔的到处都是。
“陛下真是偏心啊,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赵德妃狼狈的坐在宫中。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呀!”抱怨皇帝的话,怎么能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隔天,赵德妃知道皇帝把三皇子叫去训斥了一番后,心乱如麻,终于确认裴远是故意为之。
“陛下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本宫也没有做什么!他季今宵做的那些事,难道不是事实吗?本宫只是让更多人知道而已。”
“陛下真是偏心呀,季今宵那样的人都能因为季贵妃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