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宪东只能绝望地看着赵国公坐上马车,越行越远。
“小心!”
坐在马车里的刁旺和季今宵被车夫突然的急停整了个措手不及,撞的七荤八素。
刁旺坐稳身体后,连忙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季今宵摸了摸额头,“没事 ,走,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出了马车,他脑瓜子还有些懵懵的。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想死你就走远点!”
刁旺从车夫的口中得知是面前这像叫花子人,突然跑到马车前面才让车夫急停。
乐宪东有气无力的站在马车前面,任由刁旺怎么骂也没有反应。
直到看见季今宵,他眼中精光大盛,刁旺连忙警惕地挡在季今宵面前。
“你想干什么?!”
季今宵皱眉,他也没做什么缺德事吧,难道还有人当街刺杀?
乐宪东眼神紧紧的盯着季今宵,声音干涩,“请问您是季今宵季公子吗?”
季今宵看了看对面的人,细胳膊细腿,还一副随时要倒地的样子,应该不是来刺杀的。
“有什么事?”
“季公子!”对方立刻满脸悲切,双腿跪倒在地 ,对季今宵行叩拜礼,“请为家父做主!”
“唉唉唉,你这是什么意思?”刁旺道,“有什么事你就说,不能你跪一下,我家公子就帮你。”
“起来吧。”季今宵道:“先说说什么情况。你父亲是谁?”
乐宪东强撑着疲软的身体站起来,“季公子,家父正是富平县县令乐建鸿。”
马车缓缓的在路上行驶,马车内,刁旺实在想不明白,难不成那人上嘴皮碰下嘴皮,少爷就信了?还是为了那一百两?
“少爷,”刁旺试探问道:“你真打算帮那个叫乐宪东的人?给一百两银子就想让咱们帮他做那么多事。”
还说那一百两银子是传家宝典当的,听着就像假的。
“他说他父亲是冤枉的,咱就信了?说不准是假的。”少爷要是帮了他,说不准会惹麻烦。
“当然不是,”季今宵语气平淡,“他说他父亲是被冤枉的,我总不能凭他一家之言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