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柴火难道不能用石头砸开吗?我觉得只要动脑子,能用的方法应该很多。”
“他用体温融化冰块,先不说这事能不能做成,他这么做,势必会染上风寒,人们感念他的孝顺,但他母亲会怎么想?该有多心疼?若他因此出事,他的母亲该怎么自处?”
“这是百年前的典籍传下来的故事,这其中肯定有所修饰,我们只要注重其中所阐明的真意即可!”
阮田这话就是让季今宵不要偏离重点,没事找事。
“夫子,既然故事缺乏真实性,又怎么能用于教育后人?”季今宵道。
“故事本身就是虚假的,又何来的孝?”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阮田还是没说过季今宵,黑着脸走了。
太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被种元魁和卢俊川围着说话的季今宵,转头和三皇子的眼神对上,朝对方微微一笑,转过头去,脸上面无表情。
三皇子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微笑。
主要负责太华店授课的是阮田和李蒿。
种叔先年纪大,来太华殿的次数很少。
相比前面两个夫子的课堂,即使种叔先为人最随和,课堂里的纪律依然是最好的。
“这次的功课,太子做得最好,待会我发下来,你们都传阅着看一看。”
种叔先一进来就夸赞太子,太子站起来躬身道:“多谢夫子赞誉。”
低头坐下时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三皇子,对方正绷着脸一言不发。
季今宵没注意种叔先和前排几人的官司,他发现种叔先好像有老花眼。
之前种书先授课没有用书本,所以他没发现,这回他清楚的看见对方在看太子的那篇文章是眯着眼睛,拿到老远看,来来回回的调整距离,看着很吃力,很明显是视力问题。
这要是在现代还可以去配眼镜,可现在是古代,近视或者远视,那就是真没法子了。
他暗自琢磨,种叔先在课堂上对他们不怎么管教不会是因为看不太清楚吧?
课堂继续,等太子的文章传到这里之后,他匆匆的瞟了一眼,字写得不错,然后就传到了旁边的卢俊川桌上。
这两兄弟都老实了,他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