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修文突然站出来道:“陛下,此事恐有误会,季今宵断然不会做那等知法犯法之事。”
袁鸿飞在人群中挣扎了片刻,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裴远,决定赌一把,最终还是站出来,坚定道:
“陛下,季今宵其人为富平县灾民筹集善款众多,这样的人绝不会行包庇之事。”
卢子维冷声道:“我看你二人已成那季今宵的走狗,”他对蔚修文道:“你可还记得自己御史之责?你可敢为你说的话负责?”
走狗之词一出,裴远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赵国公立刻站出来道:“好你个卢子维,往日还说我们这些武将粗鄙。”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陛下还在你就说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你这是君前失仪!”
他立刻对裴远大声恭敬道:“陛下,臣请求治卢子维君前失仪之罪,以正视听!”
卢子维脸色难看,他不就说了一个走狗吗?
什么叫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这让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他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陛下,臣只是一时气愤。”卢子维转头赵国公道:
“赵国公,听说你儿子与那季今宵关系甚好,莫不是在故意为季今宵说好话,故意转移视线,难道你也想包庇朝廷重犯?!”
赵国公直接朝他呸了一口,“放你娘的狗屁!”
“老子叫你冤枉人!”赵国公立刻冲上前去,照着卢子维的眼睛就是沙包大的一拳头,“叫你满嘴喷粪,让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卢子维:“呜呜呜——”你放肆。
赵国公是沙场征战的悍将,两拳下来打得他眼花缭乱,旁人拉都拉不住。
庞宾假惺惺的拉着赵国公,实际上压根没使多大力。
“住手!”皇帝冷喝一声。
赵国公和卢子维都被两边的人成功拉走了。
赵国公回到自己的队列中,低头垂手,“陛下,卢子维他血口喷人,臣实在是受不得他欺辱这才冲动动手,请陛下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