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绰绰有余,简直是手拿把掐。
卢盛彪努了努嘴,虽然自己没拿到这差事,但好歹也没便宜了外人。
邓顺龙一伙人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可裴远眼下正在怒火当头,他们也不敢触怒对方。
裴远圣旨一下,整个大境犹如一台精密的仪器,开始运转起来。
朝廷的风向一变,就连普通的民间百姓都能感觉到,更别说季今宵了。
他已经从卢俊川口中得知车敦国出兵,抢了俅关一事。
“我爹还说章良才不知道是不是掉进茅厕里了,金銮殿上浑身粪臭,谁见谁躲。”卢俊川嘿嘿一笑。
“该!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打小报告了,可惜章客礼跑了。”种元魁幸灾乐祸道。
“目前的情况对咱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车墩国上面,就没人计较咱们泼粪的事了。”季今宵笑道。
他突然神色一动,问道:“对了二弟,庞伯伯应该还没发兵?”
“没有,我今天还听我爹骂庞伯伯,说他踩了狗屎运呢。”
季今宵想到他正好有个东西可以送给对方,要是运气好的话,他还能趁机混个军功。
两人离开后,季今宵去了一趟将作监,几天后他又再次去了一趟将作监,拿着制作好的东西,带着令牌准备直接进宫面见裴远。
没想到在入宫前居然遇到了熟人。
季今宵看着站在一旁等候通传的赵正虎,没想到对方伤好的这么快,难道是他下手还是太轻了?
赵正虎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季今宵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扫把星,靠近就会倒霉。
季今宵收回视线,对门口站着的士兵打了声招呼,抬手晃了晃令牌就直接往里走。
门口的士兵对他也挺客气,笑呵呵的跟他寒暄了几句。
赵正虎对季今宵的行为感到愤怒、不解。
他手指着季今宵背影,跟宫门前站岗的士兵怒道:
“凭什么他可以不用等通传直接进去?你们是不是收了他的银子?信不信我去陛下面前告你们一状!”
站岗的士兵收起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故意不去解释季今宵有令牌的事情,道:“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