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题,我们以塔为题目。”赵金忠觉得这活实在有些烫手。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答应的这么痛快。
他也搞不清卢俊川是真傻还是假傻,待会儿输了不会恼羞成怒,把店也砸了吧?
他出完题目,给两人留了写题的时间,迅速走到季今宵二人所待的上等客房。
“季公子,卢公子这事,这事……”
季今宵明白他的为难,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赵掌柜放心,我们压根就没想过要赢。”
“俊川那边你不用担心,一切照计划行事。”
得了季今宵的许诺,赵金忠顿时放心了,对两人行了一礼,这才客气退下,重新来到比赛场。
就在二人提笔作诗的这段时间,有不少学子都被科普了卢俊川的背景,包括他的不学无术。
在台上作诗的何仕达自然也听到了,可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第一首诗作出来,大家已经知道他水平了,第二首诗要是写的太差,这不是和尚头上长虱子,明摆着吗?
他要早知道卢俊川那么差劲,他肯定会多多放水。
可谁会想到一个花钱找人比拼的人作诗居然水平那么差,差到令人叹为观止。
那诗严格上来说,说是诗都在侮辱人。
如果不是碍于对方身份,何仕达可能会愤而离场。
盏茶功夫后,两人纷纷停笔,众人期待不已。
他们期待的不是何仕达的诗,反而是卢俊川,想看看卢俊川还能写出什么东西。
“这次以塔为题,还是先念何举人的诗作。”
赵金忠余光看了一眼在楼上看热闹的季今宵,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独夜相思但自劳,阮生吟罢梦云涛。此时小定未禅寂,古塔月中松磬高。”
何仕达道:“这是在下的一首怀友诗,见笑了。”
“赵掌柜,快念念卢兄的诗。”
众人对何仕达的诗没什么兴趣,诗词嘛,人人都会写,反而卢俊川的诗词难得一见,他们大声催促着赵金忠。
赵金忠走到卢俊川的案桌面前,看清卢俊川的诗作内容后,又是眼前一黑。
他看了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