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我靖国撕毁协议,背弃盟友。”
“可溪山县伯的这办法,是把所有的事都放在明面上来说,其中有好有坏,就看这车墩国皇帝怎么选。”
“我们既不曾逼迫,也不曾违背任何事情,届时,车墩国百姓人心所向,那也是这车墩国日薄西山,走到尽头了,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季今宵总结了一下阮田的意思,就是明面上不能给人留下话柄,有损靖国形象,到时候他们得了民心,拿下车墩国也是百姓众望所归,顺应民意,顺应天意,救万民于水火。
“一派胡言!”章良才怒道,“这跟前者有何区别?都是在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
李蒿慢悠悠道:“章大人未免言过其实,这车墩国昔日与咱们是敌非友,如今求到咱们头上,与敌人说什么君子,岂不可笑?”
“好!”卢盛彪大声说,“李大人说的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咱们跟车墩国可没什么交情,跟敌人说什么君子?”
“你在战场上,难道还和那些大头兵讲究什么君子不君子?”
“要是人人都如此,那还用得着咱们武将吗?不如就派章大人去与那些兵说理吧?”
众人哄然大笑。
“是极是极,不如就让章大人去与那些提刀拿盾的敌军讲君子风范吧!”
“好了,”裴远适时的说道,“既然大家都赞同这个方法,那就来讨论讨论该如何实施吧。”
至于不同意的那些,已经被直接忽略。
季今宵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出主意,想的那些办法,一个比一个坑,他叹为观止,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
“陛下,车墩国的使臣一开始就派人去过巴岩国求助,对方并未派兵。”
“如今距离车墩国最近的,能最快出兵帮他们的就只有我靖国。”
“即使他想请吴国吕国帮忙,势必要从我靖国大连山越过,没有我靖国的允许,他们出兵帮忙就得绕路,等援兵到,恐怕到时候那赫连友都打下全境了。”
“眼下是车墩国有求于我靖国,陛下若想让他们答应那些条款,不可太过急切。”
李蒿道:“陛下,不妨接待后晾他们一晾。”
“让他们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