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靖国皇上。”
“车墩国使臣……”
“免礼。”裴远声音庄重又威严。
李一贤拿出了早已写好的求援国书奉上。
“我车墩国愿意以黄金十万两请靖国助我等斩杀赫连友这个乱臣贼子。”
黄金十万两,饶是季今宵都被车墩国的大手笔镇住了。
车墩国不是穷乡僻壤吗?怎么这么有钱?
他一个劲的打量着站在大殿中央的使臣一行人。
裴远似是不在意一般,把手里的求援国书放到一旁,“朕已知晓,此事容后再议,诸位远道而来,还是先歇一歇吧,朕特意为诸位备下了宴席。”
“陛下!”南桂忠没忍住,大声道,“殿下可是觉得银两不够?这大可以商量一二。”
李一贤心中暗道糟糕,可南桂忠话已开口,覆水难收。
他们本来就处弱势,他以高价求援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了,南桂忠又如此迫不及待,哎。
“南大人太心急了,陛下特意为你等备下宴席,还是先休息再说此事吧。”
鸿胪寺卿冉镇海站出来道。
一行人无奈,只能顺着人流来到宴席。
宴席上,不论他们怎么试图把话题拉到求援上面,都会被其他大臣或是皇帝打断。
为了钓他们上钩,季今宵被特意安排在离裴远不远的位置。
与冉镇海这个鸿胪寺卿位置等同。
趁着众人觥筹交错时,冉镇海低声对季今宵道:“之前小女的事,老夫再次谢过。”
季今宵心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故意把事情露给万洵,再通过万洵汇报给太子,太子那边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得实证,可没想到冉镇海居然找他道谢。
他装傻充愣道:“大人这是何意?”
冉镇海呵呵一笑,自顾自的说道:“没了赵世荣的纠缠,小女已经说定了一门亲事,不日就要出嫁。”
“我这女儿,自幼乖巧懂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在终于找到了一门好亲事。”
“老夫担任鸿胪寺卿之前曾在大理寺任过职。”
在官场混的,能有几个傻子?他们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证据就能自己推敲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