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道过来了?正好朕有事儿问季今宵,爱妃不妨也听听。”
季贵妃扭着腰肢,坐在裴远旁边,“臣妾也没想到这么巧,恰好就在门口遇见了。”
裴远也没追问,关心了她几句,又问了问十一皇子的功课,二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
徐贤良瞧着季贵妃与裴远的交流,心越来越沉。
“陛下,”季贵妃柔着嗓音说道,“您也别光跟臣妾说话呀。”她余光瞟了一眼徐贤良,打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人不是好东西。
要问为什么?打她弟弟小报告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裴远眼含笑意道:“好,爱妃果然善解人意,那你先在一旁听着。”
季贵妃柔柔弱弱的应了一声。
裴远转过头来看着季今宵,板着脸问道:“季今宵,徐侍郎说你打人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造徐侍郎的谣?”
季今宵大声喊冤:“陛下!臣冤枉啊!”
裴远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每次都是先喊冤。
“行了,好好说话,朕这不是给你机会解释了吗?”
季今宵一本正经的说道:
“陛下,臣不记得打人,臣那天去李大人家里贺寿,估计是喝多了,没什么印象了。”
“陛下您也知道,臣一向不爱喝酒,实在不胜酒力,臣要是清醒着,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徐贤良被季今宵的无耻震惊到了,刚一口喝完酒就醉,演都不带演一下,起码你缓一缓再说醉了吧?现在还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喝醉了不记得打人的事。
“徐大人,”季今宵一脸无辜,“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怎么可能会打你?”
“就算真的有,肯定也是误会!”他一口咬死了自己绝不是有意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