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良阴沉着脸,他不能把跟季今宵的交易摆到明面上来说,更不能把他儿子徐连春故意折腾商行,又被报复的事拿出来说。
他冷脸说道:“老夫这辈子还没听过谁喝醉是刚喝完酒,就醉得能打人?”
季贵妃娇笑一声道:“徐大人有所不知,本宫弟弟确实不胜酒力,不会喝酒,这有的人不会喝酒,确实他一沾酒就容易犯浑。”
“况且就算真要打人,他也该打那些不长眼的,怎么会故意打徐大人?本宫看应该是误会一场。”
皇帝发笑,季贵妃的针对太过明显,偏他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季贵妃心里藏不住事,直言直语。
有人告状说了她弟弟,她马上就讽刺回去。
为了安抚徐贤良,裴远还是笑着劝阻道:
“爱妃,莫要胡言。”
季贵妃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陛下,”徐贤良的心里越发苦闷,“就算季今宵是喝醉了无心之失,可他造谣,害得臣实在没脸见人。”
季今宵震惊,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徐贤良,“徐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一片好心,关心你的身体,我何时造谣了?”
“你!”徐贤良脸色通红,他从未遇到季今宵这种无耻又巧言善辩之人,就算遇到这种人,他通常也只会以权服人,少有人能在他面前这般胡搅蛮缠。
“老夫没病!你胡言乱语,害得人人都在胡说八道!”
季今宵看他气得脸色通红,一直捂着心脏,心中暗道:最好气死这老王八蛋。
可惜对方瞧着要气死的模样,却还中气十足,季今宵明白了,这也是个‘老艺人’,演的跟真的似的。
“哎,”季今宵仰天长叹,“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裴远第一反应就是,这诗真应景,再一想,他似乎没听过这诗,难不成是这不学无术的小子作的?
他有空想这些,徐贤良却被季今宵的无耻气的差点一个倒仰。
余光瞧着徐贤良被季今宵气成那副模样,裴远没好气的对季今宵说:“你这小子,行了,你以后少胡说八道。”
“陛下,臣真没胡说八道。”季今宵一脸真诚道。
裴远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