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找我?”
徐贤良回去后不断琢磨着季今宵的情况,还派人又收集了更详细的信息,得出来的结果让他心惊。
等琢磨清楚后,他派人把徐连春叫回家。
“你过来,爹有事要跟你说。”
“爹,你有什么事,还搞得这么神秘?”徐连春来到书房坐下。
“你以后不要随意惹季今宵,这混蛋身上全是心眼子,你跟他对上,吃亏的保管是你。”
徐连春不乐意,“爹,你怎么能长他人气质灭自己威风?季今宵不就是不要脸吗?有什么可怕的?”忘了说了,他还爱动手打人。
“你懂什么?”徐贤良板着脸呵斥,“连你爹我都要在他手里吃亏,闹到陛下面前也讨不着什么好,你能是他的对手?”
“你瞧瞧自己哪次跟他对上没被打?偏偏他打了你,还有理,让你有苦说不出。”
徐连春憋着气道:“爹,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咱们低头认栽了?”
徐贤良冷冷一笑,“算了?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只是季今宵一个人倒是不怕什么,但他背后还站着季贵妃,这季贵妃很受陛下宠爱啊,咱们万不可鲁莽行事。”作为一个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他也很明白枕头风的威力。
“收拾季今宵得慢慢来,以后你千万不能冲动,不能把把柄落在他手里,要做什么事儿之前先跟我商量。”
“知道了爹。”徐连春有气无力道。
这叫个什么事儿,他徐连春啥时候这么憋屈过?
“快到巡防卫发愤怒的日子了吧。”徐贤良似有深意的说道。
徐连春想了想,立刻反应过来后一脸振奋道:“爹,你的意思是卡他们的俸禄?”
“可是爹,季今宵有的是银子,还用黄金融了一把金瓜锤,这点俸禄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徐连春提起金瓜锤,徐贤良莫名感觉脑袋一疼。
“你这蠢货,季今宵不需要那些俸禄,难道其他人都不需要吗?”
“如果跟着季今宵却要被扣俸禄,你说那些巡防卫兵还能听他的吗?”
“你把巡防卫的人心笼络住,季今宵就成了个空壳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