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强行挤出笑容,一脸苦涩,不敢再说话。
季今宵转身,高兴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不错,收获不少,留下一些人让他们交罚款,其他人跟我走,再去下一个点。”
如此炮制了三个赌坊,天色渐渐微明。
季今宵先回去清点账目,其他人还要和兵马司的士兵交接。
忙了一晚上,三人还神采奕奕。
“大哥,”庞德敬算了算账目上的罚款金额,高兴道,“再弄两天就够给兄弟们发俸禄了。”
“哈哈哈,”卢俊川笑道,“我看徐连春到时候是啥表情!”
“也不知道他浑身的臭味洗干净了没。”庞德敬幸灾乐祸的说道。
徐连春请了病假,在家躺了两天。
一是身体确实拉得虚脱,二是他实在没脸出去丢人。
现在到处都在传徐连春把茅厕拉炸了,掉进了茅坑。
徐连春直接成为了笑柄。
与此事无关的章良才又莫名其妙的也被拉出来当笑话。
当初他被季今宵等人在家门口泼粪,足足臭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这话题才慢慢消失,就因为徐连春掉茅厕一事他又被翻出。
搞得他看到徐贤良都没好脸色。
自己儿子成为了笑柄,徐贤良的心情又能好到哪去。
“肯定是季今宵!”徐连春咬牙切齿道,“一定是他们故意给我下了药,又把我的茶叶换了,来个死无对证!”
“茅厕的木板肯定也是他们提前破坏的!除了他们,没人敢这么算计我!”
“爹!我要他死!”他恨得眼睛通红,一想到自己所受的奇耻大辱,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冷静点,”徐贤良呵斥道,“你有什么证据?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冷静。”
“拿不出俸禄,底下的人不听管,季今宵就是个空壳子,只要辜负陛下的信任,他早晚会被厌弃,到时候才是慢慢收拾他的时机。”
“爹!”徐贤良恨声道,“你去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儿子的!”
“爹知道!”徐贤良脸色难看的说道,“你以为我心里好受?!那你拿把刀去把季今宵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