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德敬笑了笑说道:“要怪也要怪你急用钱却不跟我们借,反而自作主张去投靠了徐连春那孙子。”
严大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他能跟上官张得了嘴吗?就算在体恤下属,那也是等级森严的长官,长官不克扣下属的俸禄都少见,更别说借银子给下属了。
但今日一事,严大春明白了,他心中愧疚不已,如果他当初张嘴借钱,卢队长,季大人他们肯定会借的。
“大人,我严大春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会连累大人。”严大春撑着精神说道。
“你胡说什么?”卢俊川着道,“你怎么一人当?要不是大哥跟我们来的及时,你就要被徐连春那狗日的打死了。”
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要是一直没人过问,还真不一定,只有徐连春愿意打点,又没人过问的情况下,一个底层小兵的命并不值钱。
“下药是我自愿的,”严大春虚着眼睛,声细如蚊,“跟几位上官没关系。”
卢俊川瞧他这么轴,气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季今宵突然开口道:
“什么下药?”
他理直气壮的说道,“徐连春自己喝了不好的茶拉了肚子,关我们什么事?”
“你被打傻了?不是自己的事儿就不要往身上揽。”季今宵道。
卢俊川立刻附和,笑道:“对,没错,听我大哥的,我看你就是脑子被打傻了。”
“我有个庄子,还缺一些人手,回头把你爹娘和妹妹带到庄子上去生活,你自己平时也要小心点,没事不要单独行动,以后就跟着卢队长。”季今宵说完就起身离开。
严大春热泪盈眶,心潮澎湃,瞧着季今宵离去的身影,低声哽咽道:“大人仁慈,小人誓死效忠。”
把严大春的父母安排到研制玻璃的庄子上,要是徐连春敢去那边动手,那就是找死。
至于严大春,相信徐连春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敢在京城的巡防卫中公然绑架一个巡防卫兵。
几人出了房间,叶友信让严大春好生休养,他会帮忙给他父母解释清楚。
季今宵出了房门后发现这些卫兵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个个都双眼发亮,他不禁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