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庞宾连道三声好,他身后的亲兵也忍不住为他高兴。
“那看来公子以后也能领兵打仗了。”
“哈哈哈,到时候公子跟将军就是上阵父子兵了。”
“这事回头再说,”庞宾对季今宵歉意道,“老夫还得先回家洗漱一番进宫面圣。”
季今宵及时的叫住了对方,“庞伯伯,为什么要回家洗漱?洗干净了陛下哪知道你们这一路有多辛苦?”他冲对方眨了眨眼。
庞宾反应了一会儿,哑然失笑,“好,就听你小子的。”一行人风尘仆仆的直接进宫面圣。
金銮殿。
裴远看到旁边临行前还满头乌发,回来便两鬓布满白霜,喟然叹道:“庞宾,辛苦了。”
庞宾铿锵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陛下言重了。”
“陛下,赫连友被臣逼得步步后退,生存艰难。”
“之前他们因为赫连友决策失误,断粮超过一个月,正是因此,那赫连友的手下苗炎彬才割了他的头颅,请求议和。”
“陛下,苗炎彬和车墩国使臣明天就会到京,一方是为了划分而治,与我大靖停战求和,一方是为了阻止,想要对苗炎彬一行人斩尽杀绝。”
“那车敦国使臣此次前来表面是为了朝贡,实则是担心我大靖同意与苗炎彬私下协议。”
裴远思索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抬眼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庞宾道:“陛下,苗炎彬这等无君无父,叛了又叛的乱臣贼子,不可共谋。”
“赫连友被我等步步紧逼后,解除危机后,车墩国也不如当初那般敬畏,军费开支总有议论,将来必定背叛。”
“陛下,臣也拿不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双手奉上,“陛下,这是臣在车敦国作战之时收集来的当地地形图,里面标注了车墩国的各处险要地势以及当地的气候问题,其他的还在收集中。”
裴远看着桌上的羊皮地图,脸上笑意连连,“好,辛苦了,你先行回去,明日跟诸位将士一同入城,朕得好好迎迎诸位功臣。”
庞宾拱手弯腰道:“多谢陛下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