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摊位都有编号。”
“这似乎不是靖国的文字?”
“这个?这我也不晓得,听人说好像叫什么阿拉伯数字,都是怎么季爵爷整出来的。”
又是季今宵。
几个使臣面面相觑,宗政翔作为主事人不愿意登门拜访,他们劝了也没用,可问题是,想要求见靖国皇帝也没得到允许,他们就像被遗忘了一样,晾在一旁。
偏偏苗炎彬一伙人上蹿下跳,急得他们嘴都快冒泡。
“大人,我听说北方可不太平,那些胡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南下劫掠,靖国皇帝敢在京城开宵禁,是因为还没得到消息吗?”
要说与胡人的距离,还是靖国更近一些,宗政翔不相信裴远没有得到消息。
“恐怕这是故意做给我等看的。”
“看来我们想用这个作为谈判条件,怕是不成了。”
种府。
种叔先讲完了一篇文章后放下手里的书,说起了题外话。
“老夫听说你为了推销煤炭,还附赠了冬日种植绿菜的方子?”
“夫子不爱出门,消息倒是很灵通,是不是暗示学生给您拉几车过来?”季今宵笑盈盈的说道。
种叔先用卷成筒的书轻轻敲了季今宵的脑袋一下,“没大没小。”
他又道:“若是好用,给老夫拉几车来倒也无妨。”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大家都去用你那煤,靠卖柴火为生的百姓如何是好?”
“老夫知道你是想做好事,可往往有些时候不能两全。”
季今宵摇了摇头,“种夫子,谈不上什么做好事,我也从中获利。”
“至于夫子问的事,夫子大可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