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令牌,我们三人一起进去吧。”
司徒良略作思索,才放了两人进去。
夜已深,偌大的集贤馆只有三人翻书放书的声音。
整晚上季今宵二人被司徒良指挥的团团转,爬上爬下,到处拿书。
一直到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司徒良的身后已经垒起了一座高高的书山。
用眼太久,司徒良取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揉了揉眉心。
公仪靖殷切的看着他,“司徒大人,如何了?”
……
金銮殿,今日早朝的气氛十分压抑沉重,三言两语便说完了今日之事。
即使有事要走,只要不是情况紧急,大家都很默契的避开了今天。
裴远眼神如刀,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声音低沉浑厚,环顾一圈,问道:“汪明宏,京城各处,可还安稳?”
汪明宏紧绷着浑身肌肉,心提到嗓子,站出来拱手行礼道:“回禀陛下,昨日多亏季大人的巡防卫和兵马司以及各处衙门一起帮忙,有想趁机作乱的一干人等皆被收押。”
裴远嗯了一声,让人辨不出情绪。
“只是……”他硬着头皮,支支吾吾。
裴远鹰眼如刃,气势骇人,“朝廷命官,竟连话都说不清楚?”
汪明宏不敢隐瞒,连忙恭敬的说道:“皇上,京中各处的骚乱皆已平定,只是鸿胪馆那群使臣似乎有些不安稳。”
“他们到处散播谣言,说昨日天上的异象是……”汪明宏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事怎么就让他摊上了,可又不能不说,要是不说回头还得带上一个办事不利未及时上奏的渎职罪名。
“嗯?”裴远今日似乎格外的没有耐心,嗓音微冷,“再敢支支吾吾就给朕拖下去。”
汪明宏下意识抖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说:“那鸿胪馆一行人说昨日的异象是上天的警示。”
“背……背信弃义,不守诺言的人必受天谴。”
“放肆!”裴远声大如雷,眼神容忍,杀气凛然。
“陛下饶命。”汪明宏一个七尺大汉,苦着一张脸,跪地求饶。
这已经是汪明宏尽量修饰过的话,若真的把市井的谣言直接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