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只能以袖掩面迅速回到柴炭司。
原本想找人去收拾对方,徐连春恰好差人来问话,他只好一身脏污的去告状。
“徐大人啊,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下头的人胆大包天克扣孝敬大人的银子,实在是那狗屁煤炭厂的买卖让好多人不卖柴反而跑去那里做工了。”
“卖柴火的人少,这柴炭的价格自然就涨上去了。”
“下官原本想自己把事情解决,不劳烦大人费心,可那煤炭厂的刁民实在是刁!一点也不给柴炭司面子,直接让人把下官丢了出来。”
“大人,那刁民是一点也没把大人放在眼里啊。”
这话说出来有些丢面子,可为了让徐连春不至于把事儿怪到他头上,他只能往可怜了说自己,还挑拨拱火,要是徐连春能动手去收拾了那不知所谓的刁民,他就省事了。
徐连春听完果然勃然大怒,桌上的东西被他猛的用手拍得震落地上。
“大胆!”
“哪来的无知刁民!”
过了一段时间滋润的日子,徐连春已经有些忘了被人冒犯的感觉。
这一瞬间,勾起了他在巡防卫时很多不美好的回忆。
从巡防卫出来后,他的脾气变得暴躁了许多,他站起来一脚踹翻凳子,“带路,老子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有人提醒道:“徐大人,这会不会有些不合适吧?”
堂堂朝廷官员专门去找我愿意与他们合作的商户的麻烦,还这么光明正大,这要是传出去,柴炭司还要不要脸?
徐连春神色阴翳,“管好你自己。”
对方立刻闭嘴后退半步,有个本事大的爹就是了不起,同级官员,人家是想骂就骂,算了,管不了。
“哪个是管事的?给老子滚出来!”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到煤炭厂。
来来往往的百姓见这阵势连忙躲开,原本想买煤炭的都决定暂时等一等,免得被卷进去。
徐连春还算有些理智,换下了官服,此行过来的人都只穿着便服。
赖三被门口看着的护卫紧急叫了出来,一听外头的买卖被人影响了,他火急火燎的赶出来大骂:
“哪个狗日的打扰我家少爷的买卖?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