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走到殿里,跪下磕头道:“草民陈大/陈二,拜见陛下。”
“起来吧。”
“就是你们二人说季今宵与民争利,害你们活不下去?”
徐连春转头对陈大成二人道:“你们别怕,之前怎么跟我说的,直接说出来就好,陛下一定会为你们做主。”
两人战战兢兢,谁想到随便骂了几句,先是被带到权贵人家中,现在又被带来皇宫。
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贪那银子了。
“草民……草民……”陈二早就吓得不敢说话了,一向胆大的陈大也结结巴巴。
“不必害怕,”赵国公突然站出来道,满脸胡须的大脸如索命阎王,声音如雷,“如实说,但必须是实情,胆敢有一句不实,定让你们抄家灭族!”
一身沙场带来的气势,尽数向那二人倾泻。
徐连春听着像是威胁的话,忍不住怒目而视,可他爹徐贤良赵国公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他。
“陛下。”他忍不住看向裴远。
裴远清了清嗓子,道:“赵国公。”
赵国公无所谓的站了回去。
陈大成二两人一听抄家灭族,早就吓得两股颤颤,肃穆威严的金銮殿上,一股黄色液体从他们身下流出。
站得近的吸了吸鼻子,“什么东西一股骚味?”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两人像疯了似的,只知道磕头,磕的额头都破了。
“你二人何意?”
陈二没忍住,直接说了实话。
“草民说谎了。”
“溪山县伯不曾逼迫我等!”
“是我们、我们兄弟二人多次在煤炭厂里偷煤炭和口罩,被,被管事的发现,把我们兄弟二人赶了出来。”
陈大接过陈二的话,急道:“我们本想继续卖柴为生,可我兄弟二人找不到买家,又不会烧木炭,在路边骂了几句,被这徐大人找了回去……”
他畏惧的看了一眼徐连春。
徐连春大恨,气急败坏道:“你们当初跟我不是这么说的!”
“你们不是说因为煤炭厂规矩太多!里面的人故意立一堆规矩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