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出去吗?!”
如果不是在金銮殿上,他恨不得当场捅死这二人。
可他现在眼神猩红,也跟饿鬼似的,吓得两人连滚带爬,离他远一些,生怕被他吃了。
“草民,草民……是想赚那银子……”陈大支支吾吾。
季今宵抱着胳膊笑眯眯的瞧着这一幕,还对徐连春补了一句,“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这两人是出了名的爱缺斤少两,跟他家买过一次柴火的人,都不会再做第二次买卖,除非是迫不得已,有蜂窝煤,谁还搭理他们?”
“虽然蜂窝煤炭已经在在京城打开了市场,但愿意用柴火的人还大有人在,高门大户他们够不着,普通小民,你也不想想为啥没人愿意买他们的柴?”
“哎,当官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什么长进?这俩人说什么你都信?也不让人查一查他们?”
徐连春带走陈大陈二的事季今宵早就知道。
徐连春恨不得气绝当场,随机一想,还没完,他还有人证!
他一脸自信,转头对裴远说道:“陛下,臣还有人证!”
“那煤炭厂里面的百姓大多数都不满季今宵!”
“如果不是季今宵,他们就不用去煤炭厂干活,在煤炭厂干的活又重又累,据说那里的烟尘吸久了会让人短寿!季今宵这是害命!”
裴远目光落在季今宵,对方笑眯眯的,神色不变。
裴远收回目光,神色淡淡的看着他:“既然你还不死心,那就宣。”
徐贤良心中失望,他儿子竟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这从头到尾就是季今宵给他挖的坑。
徐连春本以为季今宵应该露出一些惊慌的神色,可季今宵却仍是那副讨人厌的眯眼笑模样。
此时已经来到正午,众人又饥又饿,裴远命宫中给大臣们准备的膳食,大家得了短暂的活动时间,解决生理需求。
徐贤良趁这时间托人让宫中内侍去给家里带了话,只说父子两中午都在宫中,不回家,让家中不必担忧。
交代完,他神色莫名,只希望之前的准备来得及,知子莫若父,他怎会不知儿子对季今宵有多恨?
半个多时辰后,一群人被带到了金銮殿。
这些都是从煤炭厂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