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陛下还会让徐贤良官复原职?”
“那就要看徐贤良有多少能耐了,永州府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萧士希面露难色,“太后,那永州府,上下官员有如铁板一块,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萧太后悠悠说:“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各地官府哪个不贪?无非是贪多贪少罢了,徐贤良却有如此好名声,不奇怪吗?”
“永州府上下官员。”她呢喃一声,突然想到什么,“既然你想不出来,那就去问问别人。”
萧士希面色疑惑,“太后指的是?”
“除了萧家,谁还与徐贤良结死仇?”
“季今宵。”萧士希疑惑,“可他能知道什么?”
“呵呵,”萧太后被身边的宫女搀扶着缓缓起身,“他知道的可比你多,你当他为什么要去户部?这可不是个简单的皮猴子。”
“去吧。”说完太后便转身进入寝宫。
萧士希望着太后的背影恭敬作揖,缓缓退下。
在府上养伤一段时间后,赖三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好。
“少爷,小人这东西还要绑多久?”为了防止他的骨头长歪,赖三的腿被木板石膏完全固定住。
“少说也要三个月,不想瘸,就老老实实的躺着。”
“少爷,小人三月不当差,这月银就不要了吧。”想到今早他娘从蔡管家那儿领来的月银赖三有些惭愧的说道。
说完又有些心痛,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都怪那该死的徐连春。
“废话少说,少爷我还能缺你那几两碎银?”
“怎么说你也是因为少爷才被人打,要是连这点碎银都出不起,传出去少爷的名声还要不要?”
赖三又感动又惭愧,“少爷,煤炭厂那边如何了?”
“放心吧,用不着你操心,有人管着。”季今宵心情大好的翘着二郎腿道。
徐贤良倒了霉,徐家,离死不远了。
“那,小人,小人的管事……”赖三弱弱的说道。
刁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你管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