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参与,郡王妃如今又被禁足,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茶露劝道。
林婉言却根本听不进去。
她现在满脑都是,唐晓晓拒绝帮忙,她该怎么和唐泽松去说。
就说唐晓晓如今做了郡王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经不顾他们侯府的死活了。
对,不是她没去求,不是她没做到。
而是唐晓晓丝毫不顾及血脉亲情。
如果要怪,就怪唐晓晓吧。
是她不肯相帮。
林婉言默不作声的上了车。
茶露也不再说话,紧跟着上去了。
“夫人,回侯府吗?”茶露小心翼翼的问道。“去京兆府衙的大牢。”林婉言说道。
“夫人,咱们不是才刚刚从大牢回来吗?”茶露问道。
林婉言抬眸瞥了茶露一眼。
茶露立刻垂下头。
很快,林婉言重新回到了京兆府衙的大牢,唐泽松的牢房前。
唐泽松见到林婉言后,立刻扑了过来:“母亲……”
眸底闪着希冀的光。
他真的受不了牢里的日子了。
阴暗,潮湿,还有虫蚁老鼠,饭菜他是一口吃不下。
太硬,太难吃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稻草太硬了。
这几日,简直生不如死。林婉言未开口,先流泪。
唐泽松见状,一颗心登时沉了沉,沙哑问道:“母亲,你去见了晓晓?晓晓她怎么说?”
林婉言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流的更急了。
唐泽松的一颗心,登时沉到了谷底。
“母亲,您别哭了,晓晓她到底怎么说?”唐泽松双手紧紧抓着牢门栏杆,问道。
“阿松,我会好好打点随行的衙役,争取让你少受些苦楚。”林婉言说道。
“晓晓不肯帮忙吗?”唐泽松吞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你妹妹,她也有自己的苦衷。”林婉言抿紧了唇:“你,你不要怪她。”
“她怎么说?”唐泽松抿紧了唇,问道。
“晓晓说,她无能为力,让,让我不要再去找她。”林婉言说道。“还说,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