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顶撞自己的母亲。”
唐泽松不为所动:“我说的都是事实。”
林婉言气的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瞪着绿裳:“你做不做?”
绿裳站在唐泽松的背后,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坚定的摇摇头:“我来北疆,只是为了照顾三公子。”
林婉言怒极,直接抓起桌上的破瓷碗朝着绿裳砸过去。
也不顾及会不会砸到唐泽松。
“三公子,小心。”绿裳一个箭步绕到唐泽松前面,林婉言扔过来的破瓷碗就砸了绿裳的肩头。咚的一声。
然后掉到了地上。
幸好是土地,落下的时候又被绿裳的裙子给兜了一下,这才没有摔碎了。
“绿裳,你没事儿吧?”唐泽松反应过来,忙问道。
“没事儿。”绿裳摇摇头。
实则,她肩膀被砸的生疼,估计已经青了。
“你若肯好好伺候我,将来回到侯府,我便做主,给你开了脸儿,放到泽松身边。”林婉言眯着眼睛说道。
“我说了,我来北疆,只是为了照顾三公子。”绿裳不卑不亢的说道。
“而且,您是流放至此的。”
“每日干活受罚,那是您罪有应得,岂能让人代替?”“我劝您,还是好生改……”
“放肆!”林婉言猛地站起身来,再次抡起胳膊,却被绿裳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您再闹的话,我就不客气了。”绿裳眯起眼睛,语气中都是威胁。
“你敢怎么不客气。”林婉言再次冲上去。
然后就听一声脆响。
林婉言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绿裳。
这贱婢,竟然打她。
真是岂有此理。
林婉言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她即将发作之际,唐泽松说道:“母亲非要闹的把看守引来吗?”
唐泽松话音落下,林婉言便止不住的身子一抖。这里的看守,厉害的紧。
完全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只要流放来的,就一视同仁,没有半分徇私。
倘或有人闹事儿,他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林婉言背上就挨过几鞭。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