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你代他受过?”
老夫人身子微微一缩:“,我只是一个妇人,什么都不懂。”
打断道:“不需要懂什么,只要皮糙肉厚,耐得住即可。”
老夫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我年纪大了,不如,不如……”
老夫人的目光,转了一圈儿,最后落在怀盈身上:“怀盈还年轻,她愿意替父受过。”
怀盈不敢相信的看向老夫人:“祖母……”
老夫人立刻瞪了怀盈一眼:“怎么,你不愿意?你怎么能这么不孝?”
怀盈瑟缩了一下身子:“祖母,我,我没说不愿意……”
老夫人闻言,立刻扯着怀盈的胳膊,走到面前:“,您听到了吗?她说她愿意。”
怀盈抖的更厉害了。
的目光,定在了老夫人的身上。
老夫人一心要推怀盈出去,并未注意,言和此刻犯了病,自然也不会注意到。
的目光并未停留太久,便收了回来:扭头看向门口的守卫:“来人,可以给他灌药了。”门口的守卫立刻应了一声,从外面走进来,掐住言和的嘴,就往里抹了一勺子药膏。
“这是什么?”莺歌急忙问道。
“救命的药。”侍卫说着,又拿起一旁的凉茶水,直接往言和嘴里灌。
言和被灌的十分狼狈。
胸前的衣襟湿透了大片,染成了棕褐色。
看起来更狼狈了。
侍卫给言和灌完药后,秋先生又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捏着三根银针,在言和的脑袋上一扎。
言和便不再鬼哭狼嚎,而是低垂着头,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莺歌哭的更厉害了:“言郎,言郎……”
随即,又紧紧抓住秋先生的手:“你把他怎么了?你要害他是不是?”
嗤笑一声:“看来,你也没有多么爱护你的言郎,竟然如此得罪一个为他一直的大夫。”
莺歌嘴唇抖了抖:“我没有,我是言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