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们也就不动刑了,何必呢是不?”
此时,王之心已经昏死过去,以为他装死,厂卫伸手试着给了他两个耳光,依然没有反应。
便拿冷水桶泼他,一桶下去就醒了。
王之心精明,他的事干系太大,没有人来之前,他一定咬着牙不说。
如果忍不住这些刑罚轻易就开了口,他的结局一定很惨,能不能保住小命就不好说了。
所以他咬着牙也要等人来,等皇上派的人来。
他运气很好,他也赌对了,皇上派的人来了。
厂卫们见王之心还不打算开口,又准备用刑,这会是用钢刷子刷皮肉。
一旦刷下去,身上皮肉便会像挂面条一样,丝丝缕缕半掉在身上。
王承恩来了,东厂的厂卫纷纷下跪,嘴里喊道:“拜见老祖宗!”
王承恩斥道:“都和你们说过了,不要叫老祖宗,宫里只有皇上,没有什么老祖宗!”
众人异口同声道:“是,王公公!”
王之心喘着粗气喊道:“奴婢,见过王公公……”
王承恩走到王之心跟前,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你这不是自讨苦吃?皇上待咱们不薄,你为何做出这般事来?岂不寒心啊!”
“奴婢有罪,奴婢有罪!请王公公救我…救我…!”
王承恩说道:“谁都救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你要想说,我就在这里听,你要不想说,我立马就走,一切在你。”
王之心急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真是畜生,辜负了圣上,哎……”
王承恩示意牢里的书办进行记录在案。
王承恩问什么,王之心就说什么,一五一十也就全部交代了。
和谁结交,谁行贿,帮谁办了事,全部记录在案,然后让他画押。
王之心自知被抄家在所难免,反倒做了个顺水人情,说家里的钱财字画都是给皇上攒得。
王承恩听后直摇头,这人居然说起胡话来?这种话糊弄鬼呢!
口供证据在手,王承恩便要回去,王之心哀求道:“奴婢什么都说了。
还请王公公帮奴婢在圣上面前求个情,奴婢给王公公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