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家这几年,他们可都把咱们给看扁了。”
孙传庭是进士出身,做到了吏部主事,后来致仕回家。
虽然别人不敢议论得罪,但是总有些风言风语。
孙传庭不以为然道:“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做好自己就行。
酒席你想摆就摆,我是陪不了你,皇上钦诏晚上就得启程。”
孙夫人惊诧道:“这么快?”
孙传庭笑道:“这可是圣旨钦命,还容得你摆个三天三夜宴席再上京?
你在家里也早些收拾妥当,此去不知道会被安排到哪里,等我消息。”
孙夫人点头道:“好吧,等你的消息,不过宴席我还是要摆的。”
孙传庭笑而不语,心想随她折腾吧,然后就收拾行李立刻星夜兼程赶往京城复旨。
“孙传庭,知道为什么召你入京吗。”
孙传庭跪在地上说道:“传庭愚钝,还请陛下训示。”
崇祯仔细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孙传庭,心里揣摩着,孙传庭也是文官出身,后来投笔从戎。
这路数和袁崇焕很像啊,心里边有些打鼓。
便问道:“你对袁崇焕怎么看?”
皇帝突然问起袁崇焕,这出乎他的意料,不在孙传庭的面圣对策之中。
孙传庭听后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王承恩在旁提示道:“圣上问什么你就直说什么,不要有顾虑。”
孙传庭听后点头道:“回陛下,对袁崇焕此人,臣只有一个看法,罪有应得,该杀!”
崇祯感兴趣道:“哦?说下去。”
孙传庭回道:“此人当初的地位,俨然就是辽东的靠山王,拥兵自重,养寇自重。
单单这一条就是凌迟死罪且死有余辜,其余罪状暂且不论。”
崇祯一听很满意,孙传庭果真坦然直率,句句切中要害,有这个态度就行了。
“朕看你也是个直率人,也不和你卖关子,朕打算让你去担任湖北巡抚整顿吏治。
开银场银矿,第一分流灾民,第二为朝廷收矿税,补充国库空虚,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