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涵盖这些罪官和士绅的部分恶行。
毕竟,他们在地方上势力庞大,若有不轨之举,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叫若有不轨之举?现在湖北已经内乱了!军队已经去平叛,证据确凿,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地?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呢!”
一官员怒气冲冲的骂道。
这名年轻官员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回道:“有……有理说理,何故骂人?”
“都是同僚为官不要言语攻击哈!大家都别这么紧张,你们紧张我也紧张了,那你说说,该如何定罪?”主审官问道。
年轻官员回道:“我还是建议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定罪。”
那个骂人的官员听后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对着别人说道:“此事,轻不得,判轻了,咱们都得倒霉!”
争论仍在继续,官员们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定罪,一派坚持以谋反罪论处。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定罪,并非是对他们的宽容。”
一位支持此罪的官员说道,“我们可以在处罚上加重力度,比如增加杖责的次数,延长充军流放的距离。
这样既能体现国法的公正,又能给百姓一个交代。”
“荒唐!”反对的官员怒喝道,“如此重罪,岂能轻饶?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朝廷的尊严和百姓的利益,必须以谋反罪论处,才能起到震慑作用。”
“震慑?你以为定个谋反罪就能震慑所有人吗?”
支持贪赃枉法之罪的官员冷笑道,“若没有确凿的证据,随意定人谋反之罪,只会让人心惶惶,引起更多的不安。”
“没有证据?皇上的贴身太监方正化就带着勇卫营在湖北平叛,证据估计早就在皇上那了。
我看只是被皇上压着不放出来而已,你还在狡辩没有谋反证据,你是吃屎长大的?”
官员又开始骂人了。
“不安?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反对的官员大声说道,“这些罪官和士绅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落网,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你他娘的骂谁?你才是吃屎长大的!”
主审官拿起惊堂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