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都城沈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大贝勒代善的府邸内,一名扎着马尾巴辫的侍卫急匆匆地跑来。
脚步匆忙,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他神色焦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到代善面前,单膝跪地。
恭敬而急切地密报:“启禀主子,阿敏贝勒私自将所部镶蓝旗的驻地拓展到黑扯木。”
代善听后,脸色骤变,双目圆睁,满脸的震惊之色。
“此消息可属实?”他急切地追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侍卫用力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确实属实,大汗已经知道,命阿敏贝勒即刻回沈阳解释!”
代善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拧成了一团麻花。
他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忧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嘴里自言自语道:“他怎么会去黑扯木?这其中的厉害他不是不知道,难道他真想反了?”
代善的心中充满了担忧,这里正是当年阿敏的生父舒尔哈齐谋求自立的地方。
那段血腥的历史仿佛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阿敏并不是努尔哈赤的亲儿子,而是努尔哈赤弟弟舒尔哈齐的儿子。
女真族本就是野蛮族群,乱伦、父子亲人骨肉相残本是常态。
当年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闹翻,努尔哈赤将舒尔哈齐和他的势力全部铲除杀掉。
只留下了阿敏,将他留在身边作为养子。
而如今阿敏又走上了他父亲的老路,这是想干什么?
代善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恐惧。
这段时间阿敏做的事情确实越来越过分。
侍卫看着陷入沉思的代善,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主子,大汗有令,让您和四贝勒莽古尔泰各带旗营。
一起随他去黑扯木,当面质问阿敏,大汗已经集结了军队。”
代善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大声斥责道:“搞什么名堂?这事不早说?赶紧备马!”
侍卫挨了训,却依然老实,连忙回答:“是,主子。”然后迅速转身去准备马匹。
代善带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