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乐看着祖宽忙碌的身影,对祖大寿说道:“大哥,我们还得密切关注杨嗣昌和秦良玉那边的动静,不能让他们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双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剑,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祖大寿微微点头,“嗯,大乐,你派人去盯着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回来禀报。我们不能在这大凌河城失去先机。”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如同鹰眼一般扫视着军帐外,仿佛要穿透那层层营帐,看穿敌人的阴谋诡计。
祖大弼在一旁闷声说道:“大哥,要是他们敢来招惹我们,咱可不能手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是久经沙场的战士面对敌人时才有的眼神。
祖大寿拍了拍祖大弼的肩膀,“放心,兄弟。若他们敢来犯,我们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但现在,我们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的手很有力,这一拍仿佛把力量和信念传递给了祖大弼。
祖大弼感受到了祖大寿的鼓励,他挺直了胸膛,“大哥,我明白了。
我这就去检查士兵们的装备,不能让他们有丝毫懈怠。”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军帐,那坚定的背影消失在营帐外的阳光中。
巡抚衙门内,茶香袅袅。
杨嗣昌和幕僚相对而坐,案几上的茶水正冒着腾腾热气。
杨嗣昌眉头微皱,手轻轻捏着茶盏,目光有些深邃地看着杯中茶叶沉浮,似在思考着军务的重重难题。
幕僚则是神色略显恭敬,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轻抿一口茶。
这时,侍从急匆匆地走进来,脚步在安静的衙门内显得格外突兀。
他来到杨嗣昌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后说道:“大人,祖大寿那边有情况。他下面的将领对火铳的分配极为不满,正闹着呢。”
杨嗣昌听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放下茶盏说道:“哼,以他们的性格,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祖大寿他们盘踞辽东多年。
向来骄横,如今突然感觉被轻视,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等鼠目寸光之辈,只知眼前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