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署,随机应变!”
“……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都送上门来了,岂有不收之理!”
马光惠一怔,瞬间明白了,夺船!伪装!诈营!
“指挥使,我亲自率领十艘浪里钻偷袭。”
王达点头,说道:“待你靠近,我会命人出示楼船灯笼,分散对方注意力。”
“遵命!”
马光惠三下五除二,脱下铁甲,跳上临近一艘浪里钻,一甩膀子,低声呼喝——
“兄弟们,龙抬头呦——”
凌波军士兵活动了一下胳膊,就像野狼看到猎物一样,面带笑意地看着远处的三艘船。
“起!”
“哗啦——!”
每条浪里钻配三十人,一下子窜出去二十条,在漆黑的风浪中,宛如游动在太湖里的巨蛇。
王达紧张地注视着,看距离差不多了,立即喊道:“楼船示灯!”
桅杆之上,重新升起了巨大的灯笼,由于来不及固定,随风飘摇,煞是显眼。
几乎同时,远处的三艘吴越哨船,骚动起来了。
桅杆哨兵高喊:“陈将军,右弦有不明战船!”
陈彧一惊,立即攀上高处:“几艘?肯定是战船,不是渔船?”
这句话问出来,陈彧自己都觉得蠢,这种鬼天气,谁会出来打渔?
“看桅杆高度,必是战船!看灯,一艘。”
“全军戒备,包抄合围!”
陈彧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唐军的侦查哨船,然后大声问候了一下吴程的老婆、吴光远的母亲,指挥三艘战船迎了上去。
你在看我,我也在看你。
三艘哨船,都属于是斗舰级别的,一艘能够承载50-80人,正常情况下,速度也很快。
可惜,现在是不正常的情况,刮的是西北风。
十余人划桨,再加上七、八人各司其职,一艘哨船上的战斗力,也就30-50人的样子。
可二十艘浪里钻不是这样的,本就是顺风,加上凌波军拼命地划!
下面,请回忆小学数学的“相遇问题”,即,两船相遇的时候,是否为两船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