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紧了紧衣领,默默地向着南市的机场驾车而去。
这路面仿佛历经了无数战火洗礼一般,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洼,车子行驶在上面,就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航行的小船,剧烈地颠簸着。
每一次震动都从轮胎传上来,震得屁股都有些发麻,那种感觉就像是无数根针在扎一样难受。
突然,在车子后视镜中出现了一辆车。
那辆车不知何时跟上我们的,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还以为只是顺路的车子。
但一种莫名的直觉让我心中隐隐不安,为了确认,我叫老黑把车子故意驶入一个小道。
这条小道狭窄而蜿蜒,周围是一些破旧的建筑,鲜有人迹。
让我心头一紧的是,后面那辆车也跟着拐了进来。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麻烦来了。
不过也好,那些未解决的麻烦,可以在这里一并解决了,省得留下后患。
老黑不愧是经验丰富,他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七拐八拐,车子如游鱼一般在错综复杂的道路间穿梭,最后驶入一个封闭的胡同内。
这胡同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只有我们进来的这一个入口,是个解决麻烦的好地方。
身后的那辆车却穷追不舍,那疯狂的架势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见我们进入胡同,他也跟着减速,一个急转弯驶入胡同。
可接下来的一幕便让他傻了眼。
因为我们一行人早已下了车,神色冷峻地站在车前,宛如一群等待猎物的猎人。
那辆车刚一转弯的时候,便看到我们几个人,其中大蒜哥手里拿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着他。
那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
那人见状,竟还想孤注一掷,试图加速撞我们。
但他显然是想多了,在他刚露头的那一刻,大蒜哥已经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乓啷”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胡同里回荡,那是挡风玻璃破碎的声音。
司机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死不瞑目,额头上一个子弹大小的洞口正汩汩地冒着鲜血。
失去控制的车子像一头失控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