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之客,随后迅速从柜台后面跑了出来,脸上满是疑惑与关切。
贺小诗反应迅速,她快步往前走去,用流利的樱花语跟对方急切地交流着。
她的语速极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老黑,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表达却十分清晰,快速地向工作人员说明老黑的紧急情况。
不一会儿,医护人员迅速推来担架,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老黑抬上担架。
紧接着,担架车被急速推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那声音仿佛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剩余的护士们则立刻转身,开始为我们这些同样带着伤势的人进行紧急处理。
她们手法娴熟,动作迅速,一边检查伤口,一边安慰着我们。
可我们的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老黑能够平安无事。
护士拿着蘸满酒精的棉球,轻轻触碰到我手臂上那道长长的伤口时。
一阵钻心的剧痛瞬间袭来,我再也忍不住,“嘶”的一声从牙缝中挤出。
此前,因为长时间处于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神经一直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
再加上全部的注意力都聚焦在老黑那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安危,我竟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
那些伤口就像被我刻意封印起来,就连伤势传来的疼痛也被我选择性地遗忘在意识的角落。
一时间,周围传来此起彼伏、大小不一且整齐度全无的“斯呼”声。
原来,大家和我一样,在这之前因紧张与担忧忽略了自身伤痛,此刻在护士们处理伤口时,才后知后觉,彻底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
处理伤口时,医护人员看到我们身上密密麻麻、新旧交错的伤疤,都不禁惊呆了。
他们的目光中满是惊讶与好奇,手中的动作也短暂地停了下来。一位年轻的护士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呀?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似乎难以想象什么样的生活能让人留下如此多的伤痕。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