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喝了很多酒,但是朱由校并没有感觉醉。或许是因为喝的多了,也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是激动吧!宴席之后,朱由校并没有让孙承宗离开,而是拉着孙承宗和朱由检来到了西苑一处书房之中。从书房的柜子中,朱由校掏出一个木盒。朱由校当着二人的面打开了一个做工精巧的木头盒子,从中取出来两封被朱由校藏起来的奏章。
“孙先生,您来看看这个吧!两处急报,目前还有其他人看过。”
说罢,朱由校立刻将这密信放到了孙承宗的手上。
孙承宗打开了两封密密奏章,只是扫了两眼便感觉到了事情的不一般,这两份奏章一份是关于河道总督李养正的,另一份自然而然是东厂传来的关于南直隶的一些情况。两件事情看起来没有人任何关联,实际上存在着千丝万缕联系,这也怪不得皇上将他藏了起来,而不是放在通政使司那里收起来。
按照大明处理奏章的的办事流程,所有传递到在皇帝给完处理意见之后,都要送到通政使司衙门里密封起来。以备后世查询,更重要是这样有了备份工作,可以免在一些事情上出现偏差。可以说朱由校这已经是“违规”了。在后世可以说是私藏机密。不过也无所谓,他是皇帝,这都是他的。
尽管孙承宗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可这个粗犷山东大汉,尤其是常年的边塞生活,让他自诩平生“会须一饮三百杯”从来没醉过。可孙承宗在读这两封奏章的时候,竟然时不时的感觉到了头昏眼花,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这两件事的差异。
河道总督下面的常盈仓大火,粮食运船焚毁无数。东厂在南京遇袭,四十九名校尉只剩下七人!
“先生,这两件事你怎么看。”
在费了半天力气,孙承宗终于是看完了这两封奏章,或许是先前职位地位,并没有接触到这些事情。或者是他一直在翰林院干活,从事的也多多少少只是抄书,教书的活。很少能接触到这样复杂的官场事件,所以他也并不算是真正的出仕总,他内心深处也还算是保持着一分难能可贵的纯良,可在看完这两封奏章之后,他不仅仅是感觉到诧异。他更感觉到了世界的黑暗!世界总是黑暗,皇上就是指路的明灯,可总是想有人把这盏灯给熄灭。
“皇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