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场上,火药燃烧的刺鼻味道狠狠的传进人的鼻腔之中。在白色的硝烟中,一个个蒙古士兵身上那简单的皮甲,锁子甲在火药的作用下此刻如同一张张白纸。一名又一名精锐的蒙古士兵在枪响的那一刻不受控制的便从战马上跌了下来。
硝烟中除了那刺鼻的火药味道,还可以听到无数声凄厉的哀嚎。
不过这些哀嚎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发射完成的三眼火铳,此刻变成了对付骑兵最佳的武器。一杆杆三眼神铳此刻如同是死神的镰刀一样,在充满白色硝烟的战场上尽情的收割着他人的生命。
随着硝烟渐渐散去,烟雾中依稀可见到一匹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呆愣的停留在原地。不断的舔舐着满是鲜血的草地。
战场上,活下来的明军士兵们并没有丝毫的逗留。脸上早已经沾满了红的白的液体,可牵着战马的手根本来不及进行任何擦拭。
手中那乌黑冰凉的三眼神铳,刚刚沾上的血液快速的干涸,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胯下那一匹匹战马,宽大的马蹄上早已经溅射了无数的血液,脑浆。
一名名明军士兵继续朝着前面的蒙古士兵发动着悍不畏死的冲锋。
三眼神铳掉了,那就换上绣春刀。绣春刀砍上了豁口,那就捡起敌人的武器。
胯下的战马在敌人的箭矢中倒地了,那又如何来不及有任何的多想,栽倒在地上的明军士兵立刻费力的爬了起来。赶快捡起地上的刀剑,继续勇敢的往前冲。
他们是骑兵,是大明朝最精锐的九边骑兵。纵然失去了战马,可骑兵还是骑兵,就算是死也得死在冲锋的路上。
这样一股信念死死的支撑着战场上的明军士兵们。
随着时间的流逝,明军和蒙古的前锋之间已经进行了数次凿阵。
明军军阵中来不及有看着面前越来越少的兄弟,看着一个个浑身带着鲜血的兄弟。赵率教没有来得及任何的多想,再次拨转马头,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带着身后的士兵们再次冲了上去。
这位已经过了天命之年的老将 在岁月的摧残下双鬓早已经生出来丝丝华发。
时间就像一头野驴,慌忙的朝着前面不停的奔驰着。在岁月的摧残下,这位万历十九年的武进士体力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