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起初只知道治疗,不知道预防。直到遇见一个特殊患者,她才想到要预防。接着讲了这个新媳妇下面化脓的病例。
陈镝问她当年如何治好的?
她告诉公子,她起先治了很久没治好,那媳妇晚上做那事时经常是痛得哭娘喊爹的,她男人一听她这样喊叫,更来神。后来她实在没辙了,就用了一副猛药和七副洗药才搞定。
陈镝说那媳妇的老公就一房夫人?
英子说两房,大房是童养媳,比那男人大二十岁,已经生了两个小孩,大孩子比这个小媳妇还大一岁。那小媳妇长得又好看,男人就拼命折腾她咯。天下男人哪有公子这样疼自个的媳妇的呀。说实话吗,因为听了那小媳妇跟她丈夫的那些细节,她更对夫妻生活没兴趣。那事吧,玩就真的好玩,但有这心理阴影,自己不象淼儿那样有瘾。淼王妃看她天天平静,私下问过她几回怎样象个修行人,甚至有问公子临幸时,我是不是也这样平静。
呵呵。陈镝笑了,有些坏坏地笑。
陈镝告诉英子,如果那方子还记得的话,可以告诉楠妹,做成洗剂,往本土销售和海外销售。这种病情的媳妇不少。
英子说肯定记得咯,后面对那些也有同样症状的小媳妇提供这个方子,让她们泡水沐浴。
在一个路旁有棵大松树的地方,英子喊公子停车,她要小解。
小解完后,英子说真奇怪,每次回家,马车走到这儿,她与敏儿都要小解。每次都是大敏骑在马上帮她们警戒,她与敏儿去树下小解。
陈镝说她们肯定有次回得急,在医铺没有小解,到这儿,看到这儿环境相对隐秘,就实在忍不住了,后面每次到这儿才有这现象。这叫条件反射。
英子就笑了,说公子啥都清楚。起因确实是这样的。
英子说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没有。陈镝告诉她只要忍住一回就破解了。陈镝转移话题,问她们当时马车谁驾呢?
英子说是敏儿驾,敏儿可能在南京学了驾马车,有时候大敏婶婶也不骑马,将马拴在马车后,三人坐在马车里,如遇到下雨。大敏婶婶的那匹马是她在连家出诊时骑的,回门那天骑了回来的。回门好像是闹了矛盾,天黑了,大敏婶婶一个人骑马回家,定垚叔晚餐后骑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