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县衙门之后,韩卓却无比配合。
他们要打就打,要骂就骂!
只不过这些衙役用的杀威棒,打在韩卓身上,那就跟玩儿似的,一根根断裂!
他们所有的刑具,都对韩卓用了一遍,全部都不顶事儿。
用的差不多了,韩卓这才跟县令掰扯起了道理。
韩卓的道理很简单:自家哥哥被打了,他要打回来还!
同时,韩卓也告诉县令,西门武馆这块地是属于杜家,是杜月娘的嫁妆。
韩卓身为杜家的大管事,要回东家房产、合情合理。
对西门武馆里的人进行驱逐,至于拆房子这件事情,他是杜家大管事,想怎么拆就怎么拆,大不了回去被东家骂上几句。
至于外人谁管得着?
“没错,没错,二郎就是说,‘县令大老爷,你管得着吗?’!”
“那时,奴家还有边上一群围观的百姓,可都笑惨了!”
“哎哟,大郎你是没有见到县令大老爷那憋的通红的脸,可有趣了!”
“最后他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想要用县官的身份压制二郎,却又找不着合理的律法,只能咬着牙把二郎给放了。”
“这县令大老爷啊,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韩大郎也是听得是越发激动,尽管他自己没有亲临现场,但是只感觉胸腔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大快人心啊!
活了四十几年,他是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活着的滋味真好!
以至于他都不自禁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才迈出两步,“砰!”的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大郎!大郎!”
魏红芍连忙起身,她想把韩大郎搀扶起来,奈何韩大郎太重,扶不动。
好在杜月娘可是带了贴身的嬷嬷和丫鬟,还有几个粗壮的家丁在门外候着,几个人联手把韩大郎抬到了二楼的外屋。
杜月娘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魏红芍和韩大郎一直都是分床而睡。
杜月娘是个心思玲珑的人,她没有询问魏红芍,夫妻俩为何会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