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谨指尖一紧,手里的杯子差点滑落。
秦悟当场就被惊呆了!
是穿透了靶心,而不是射在靶心上!
这不仅仅需要精准,还需要力量,可他刚才看着拓跋明月的时候,却只是看到她轻飘飘挥了挥衣袖,丝毫没有发力的迹象。
是他眼花看错了吗?
秦悟看着陆封谨,陆封谨却在盯着拓跋明月。
拓跋明月收起长弓,回头,对陆封谨拱手道:“王爷,献丑了!不过,这点小伎俩实在不足挂齿,我想要参加王爷的队伍,自然不会只有这点儿功夫,还请王爷给我个机会,向你好好展示一番。”
……那日陆封谨带着拓跋明月,在后山走了一圈。
只带了秦悟一人,就连拓跋飞鸢都被丢下来了。
拓跋飞鸢等了很久,等着眼泪莫名滚了下来,又被自己努力擦掉,好不容易,才在日落时分,等到陆封谨的归来。
陆封谨看起来心情很好,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的时候,竟还回头,冲拓跋明月一笑:“今日累了,让鸢儿带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本王再给你说说队伍和秋猎会的具体事宜。”
“好,多谢王爷!”拓跋明月向他倾了倾身,也没有任何留恋,便快步向拓跋飞鸢走去。
秦悟松了一口气。
原以为又是一个想要靠近王爷的姑娘,但一整日下来,拓跋明月似乎真的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子,丝毫没有要勾搭王爷的意思。
倒是陆封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闪烁着一丝愉悦的气息。
“本王原以为,她们姐妹俩打算用这样的方式,来挽留本王,但如今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他此时,并无任何谈情说爱的心思,若是拓跋明月蓄意蛊惑,等秋猎会结束后,他定会将她赶走。
心思太重的女子,他已经不想再去应付。
拓跋飞鸢带着拓跋明月,回到了烟雨阁。
拓跋明月将身上劲装脱下来后,命芝兰送来浴汤,慢悠悠泡了个热水澡。
出来的时候,便看到拓跋飞鸢还坐在在椅子上,在等她。
“有话要与我说?”她问。
拓跋飞鸢眼睛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