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耳熟,但再看拓跋明月,她却已经在认真盯着前头骑射广场,在仔细研究。
刚才那点小波折,对她来说,好像并不存在一样。
她和鸢儿的确不一样,她是真的不在乎,而不像鸢儿,只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相处这么久,陆封谨对拓跋飞鸢之前的表里不一,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拓跋明月,却真的叫他耳目一新。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自己回头,也和拓跋明月一样盯着骑射广场研究的时候,身后的拓跋明月,目光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愚蠢!
如此愚蠢的男人,太好骗了,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忽然,一道身影闯入眼帘。
视线里,他高高坐在马背上,手里不知拿着什么,竟没有牵住缰绳。
那马儿一看,就知道野性难驯,但在他的座下,却乖巧得犹如一头小绵羊。
马背上那男子,修长的身影映着东升旭日的光芒,冰冷的面具之下,那双鹰隼般的眼眸,藏着锋利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