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是恨意。“拓跋明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秦明月嗤笑了声,对她的警告不屑一顾。
“你都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想来警告本郡主?”她弹了弹指尖的尘埃,优哉游哉给自己倒上一杯香茗:“你不是被关在地牢么?为何又跑出来了?谨王爷可知道?”
拓跋飞鸢冷冷道:“若不是阿谨同意的,我能来这里?”
“哦?这么说,他原谅你了?”秦明月斜睨了她一眼,“呵,你受了伤?该不会是为了引起他的怜惜,自己伤害自己做戏吧?”
拓跋飞鸢脸色苍白,步伐有些轻浮,是重伤初愈的模样。
秦明月最近没来谨王府,也没打听王府的事情,对于拓跋飞鸢的事,暂时还不清楚。
不过,她以后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想要知道什么,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