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甚至会连累府中姨娘。
姜元宁心狠,早在上辈子她便体会过了。
姜稚慌忙的披上外衫,把汗湿的小衣攥在手里,闪身躲在了屏风之后。
心中暗自祈祷,回去取衣裳的春桃,可千万别在这会儿回来。
阁楼里的陈设很是简单,一架绣着牡丹的屏风横陈在屋子中间。
空气里残留着一点淡香,姜元宁狐疑的朝着屏风处看了一眼,很快思绪又被四喜打断。
她张开手臂,任由四喜换下外衣,冷笑一声才回答四喜的问题:“什么改主意,从始至终,我想嫁的只有陆喻州一个。”
“陆府家世清白,虽不及宴王府显赫,但假以时日,陆喻州必定高中,到那时,身为正妻的我岂不是风光无两?”
“嫁给谢宴辞做小妾,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便罢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废人。”
前世无论她用什么手段,哪怕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谢宴辞都未碰过她一根手指。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讥笑一声幸灾乐祸道:“倒是可惜了,沈姨娘用尽手段养出姜稚那下作勾人的身子,最后却嫁了一个不能行人事残废。”
四喜不懂这些,却知道要顺着自家姑娘的意思来,忙压下心中惊诧附和道:“姑娘能想通自然是最好的,那宴王虽对姑娘有救命之恩,但妾室和正妻始终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夫人让姜稚嫁入宴王府,本就是为咱们小公子求一个前程,说到底陆公子才是姑娘的良配。”
“那是自然。”想到上一世的陆喻州如自己裙下的一条狗,姜元宁得意的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瞧到以后诰命加身荣宠无边的模样。
姜稚听着那刺耳的笑声,忍不住想起自己被那人按在榻上,折腾的筋疲力尽死去活来,身子打了个颤儿。
这哪里是不能行人道,分明是不把人折腾死不罢休。
还有那陆喻州,他也堪称良配?
呵,分明是个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恶鬼!
虽不知道姜元宁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对自己来说却是省了不少麻烦。
姜稚用手拢着衣襟,因为久久维持着一个姿势,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