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沈朗有用一些,能在成婚之前把人毁掉。
一个失了清白和名声的女人怎配成为他的妻,日后的状元夫人。
只是今日的确是他不占理,待糊弄了姜元宁,再寻个机会和只只好好解释。
想明白后,陆喻州强压着心头的烦躁温声对着姜元宁安抚道:“恕我不能应允姜姑娘。”
“科考在即,学子齐聚,正是登科入仕的好时机。婚嫁娶妻,三聘六礼,繁琐伤神,势必会影响课业。姜姑娘若是愿意何不等到科考之后,若有幸金榜题名再来迎娶,岂不更好?”
陆喻州这话真正是搔到了姜元宁的痒处。
她可是记得清楚,上一世陆喻州就是因为娶了姜稚在科考时精神不济才落了榜,甚至怨恨于她。
自己趁机挑拨,又多番软语安慰,才将陆喻州勾到了床榻上。
这一回自然不能重走姜稚的老路。
再者……凭着陆喻州的才学必定一举中魁,到时候和姜稚同日出阁,岂不是狠狠压她一头。
想到这些,姜元宁只觉得心头激荡,像是看到了诰命加身的模样。
于是装作委屈求全的样子,答应下来。
陆喻州吐出口气,不再逗留转身离开。
只是走到姜稚身边时望着她冷漠的侧脸,心生不甘,低低的说了两个字:“等我。”
这桩秘事最终被王氏压了下去,又使了雷霆手段杀鸡儆猴,不许府中下人胡乱说嘴。
春桃到底没躲过去被罚长嘴,好在姜稚早有防备,给几个惯来惩治丫头的婆子塞了银子。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姜元宁竟还出口求情。
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想到春桃说过的,四喜满身的伤痕和反常。
姜稚平日里更加小心谨慎一些,几乎足不出户。
沈朗的信送的越来越勤,逼的姜元宁几乎喘不过气。
过了半月之后,终于让她逮到了时机。
……
窗明几净,纤凝盘踞天际。
春尽偶有几声夏蝉鸣声,去寻又不见踪影。
春闱在春夏交替之季,考生在这个时节入京。
素缎薄衫,文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