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针线放好:“看着可爱罢了。”
“只只又说谎。”自从听到沈姨娘唤过两回姜稚的小字,谢宴辞也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这猫儿可不是大盛的品种,乃是外番进贡而来。拢共两只,一公一母,都在宫里。只只没有进宫,更没有去过外番是如何得知这猫儿的。”
谢宴辞的话让姜稚一愣。
她只以为这狸猫是寻常的猫儿,没曾想过如此稀有。若是这样,那上一世的猫儿是哪里跑来的?
总不可能是从皇宫自己跑到陆府的罢。
顶着谢宴辞疑惑的目光,姜稚伸手抢过香囊便放进了针线篮里。
“许是从话本子上看到了,我也忘了。”
那矮榻过窄,姜稚身形娇小躺着合适,谢宴辞却不行,即便拿了凳子搁腿儿,睡了会儿仍觉得腰酸背痛。
不过精神倒好了许多。
这几日为了凑齐那一百二十抬的足聘,可没有少花心思。嘉贵妃为了搅黄这桩婚事,甚至在晋安帝面前吹枕头风,给他派了外任的差事。
谢宴辞自然不愿,在朝堂上百般推诿惹得晋安帝大怒。
最后各退一步把日子定在了成亲之后。
谢宴辞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你若喜欢,本王便抱一只回来。不过这狸猫不容易生崽,想要也得等到明年或者更久了。”
“到时候,你跟着本王一起,到宫里去挑。”
谢宴辞兀自说着,没听见姜稚吭声,一回头见愣怔的看着自己,神色复杂。
心中一动,笑着凑了过去:“怎么,是不是感动了,感动了就唤一句夫君来听听,嗯?”
眼见着谢宴辞说上两句就没了正行,姜稚不客气的用手将他的脸推远了一些:“臣女谢谢王爷。”
不过,心里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甚至觉得,上一世的那只狸猫是谢宴辞送到她跟前来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天色渐暗,谢宴辞带着姜稚出了府。
夜幕低垂,姜府之外灯火璀璨,喧嚣的叫卖声如潮水般涌动,交织成一曲热闹非凡的夜市图景。
步入长街,只见一片欢腾盛景,街上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花灯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