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农女。若不是侥幸救了陆祭酒的父亲,也不会攀上这门婚事。
过了十几年的富贵日子,农女的出身越发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碰也碰不得。
现在被姜元宁三番两次提起,真如捅她的心窝子一般。
可姜元宁的话也实在唬住了她。
陆喻州师承大儒,若是让他知道了身为婆母的自己辱骂新妇,恐怕会不认陆喻州这个学生。
陆母面色铁青,胸脯起伏的厉害。
狠狠撞了一下姜元宁的肩膀,出了房门。
而陆喻州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理。
姜元宁让丫鬟提了热水进来,又赏了一荷包的碎银子,让小丫鬟拿去分了。
等人千恩万谢的走了,才拧了干净的帕子去擦陆喻州的脸。
擦完脸,又去扯陆喻州的衣带。
衣襟散开露出了精壮的腰身,姜元宁的手刚想贴上去,陆喻州睁开眼睛,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舍得醒了?”姜元宁也不挣扎,妩媚一笑:“我还以为夫君要为二妹妹守身如玉。”
“姜元宁,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喻州突然觉得自己猜不透她。
“我想要什么,自然是想要夫君。”姜元宁吃吃笑着,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陆喻州的身上贴。
哪怕抓着自己的手越发用力。
她另一只涂着蔻丹的手点了点陆喻州的胸膛:“我想要夫君高中,我想要成为状元夫人,我想要诰命加身。我想要姜稚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诰命加身?你算个什么东西。”陆喻州嗤笑一声,手上用力将姜元宁的手腕往下折,直至腕间青紫的筋脉微微凸起。
“一个杀人凶手也配肖想这些!”
姜元宁的笑容凝滞了几分,惊疑不定的看向陆喻州:“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喻州却又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厌恶道:“滚出去。”
姜元宁自然不会滚,现在她已经嫁给陆喻州。新婚之夜就被赶出新房,日后还怎么在陆府立足。
她的眼睛落在了陆喻州的脸上。